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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PASS】征宜02

*  之前的前言只打了這是看 22 前寫的 ……至於 22那集在幹嘛我已經沒有印象了(。 明天又要和爸爸去釣魚了,好期待哦。 上一次去的時候爸爸超 ―― 厲害的!爸爸釣到好多好多魚!我們還在河邊吃烤魚,爸爸煮的烤魚超好吃的!好期待明天跟爸爸再去一次! 「伸元,作業寫完了嗎?該去睡覺囉!」傳來的聲音是曾經熟悉的女聲,還溫暖而有力,不是他記憶中最後的衰弱。 「快好了 ―― !」男孩明亮的嗓音在房裡響起,然後他把剛寫完的日記闔上。 接著是一陣小跑步。 「欸 ―― 爸爸要出門嗎?」原本只是去刷牙,卻在經過玄關時發現不尋常,他湊到男人身邊,不解地問。 「是啊,警局裡有緊急通知要去一下。」 「那明天 ―― ?」 對父親的工作不是很在意,只有在和同學聊天時會拿警察爸爸出來炫耀一下,男孩就還只是個男孩。 「不用擔心,爸爸會趕回來的,伸元快去睡明天就能去玩了。」 「耶 ―― !」 沒有目送爸爸出門,因為被媽媽先帶進房間裡了。懷著爸爸的承諾入睡,他那天晚上還是個好夢。 然後隔天呢? 不,沒有,什麼也沒有。根本沒有什麼隔天。 在上任前沒有再看過自己父親,自己只能一個人孤坐在母親墳前,他該想什麼,他能想什麼。 再下一次並肩而行是什麼時候?不用當好父子的手牽著手,是他自己先邁開了分岔的路。 「爸爸……」 在第一次抱著死去的親人屍體時,他的旁邊沒有人。 而第二次,還是沒有人。

【PSYCHO-PASS】征宜 - 精神污染(報復社會)30題 1-3

* 題目來源是→ http://ww2.sinaimg.cn/large/8c335ce0jw1e4dm6nm5jvj20c80w5my6.jpg * 30題大概不會寫完所以就先發了。 * 看題目也知道是虐(其實CP就(ry)雷就不要看下去了。 * 把拔什麼時候要復活嗚嗚嗚(不可能 1 、藥物依賴 在被宣告成為潛在犯罪者時,他就已經不被當個正常人了。 對多數人而言,這會是個痛苦不堪的情況吧?但實際上,比起那些待在制度下就此過著安逸生活的人,他有一定程度上滿足著自己可以喝酒、抽菸,甚至是在醫生管制外自主喀藥的人生。 拿起放在床頭的安眠藥,他往手上一倒就是五、六顆,連水都不必的一口吞下,他躺回床上,想起了一開始明明半顆就夠了的,擔憂的卻是藥錢。 劑量從來都不是重點,他打從一開始就預料得到自己會越吃越多,但只要能夠讓他不在從睡夢中被兒子的呼喊聲驚醒,哪怕未來他得一口吞下一把他都沒有二話。 2 、光亮恐懼 早晨的陽光總是太過刺眼,因此他習慣在睡前就把窗簾拉上,一方面是保護自己的隱私,一方面也避免自己尚未有充足的睡眠就被陽光叫醒。 養了一隻狗是偶然,他也不知道那隻小動物會沒幾年就變成龐然大物,而在那以外最讓他困擾的,是這隻總是很早醒的狗會強迫主人跟牠作息一致。 前一天晚上為了一個犯罪案例的調查弄到快天亮才躺上床,他都還沒有真正入睡就聽到一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推判是那準時睡覺的大狗也準時起床了,他翻了個身,沒有反應。 寵物養久會像主人,笨狗自然沒有自覺的就學了他固執的那一套,但不論牠怎麼推、怎麼蹭、怎麼咬主人都還是躺平著,牠也只能舔舔主人的臉就自己玩去。 他家的環境對狗並不友善,大狗無聊之際也只能看到什麼就湊上去啃啃咬咬一番,忽的一聲巨響,牠就被壓在沈重的厚布巾之下,完全看不到整個房間已經因為牠的搗亂而一片光亮。 被突然的照射驚醒,他坐起身,沒有焦距的面對著窗戶,不知為什麼他想起小時候賴床時爸爸都會拉開窗簾,就站在窗邊面帶著微笑,望著他悠悠轉醒,那畫面感覺上已經過了好久,當然也不可能再看到了。 等注意到時自己臉上已經爬滿淚水,他想,應該是昨天熬夜太累了吧。 3 、窒息 在執行任務時,不是沒有被對手掐住脖子過的經驗,或許因為監視官身分通常站在後方,但偶爾的肉搏戰是不可避免的。 被人勒住脖子很難

【PSYCHO-PASS】征宜

「爸爸、爸爸,媽媽說今天的晚餐是炸豬排喔。」 「爸爸、爸爸,約好明天要去遊樂園了不可以忘記!要早點起來喔!」 「爸爸晚安……」 「爸爸……」 從睡夢中驚醒,征陸抹掉臉上的汗水,由躺著的姿勢坐起身。 心跳還沒有平復,呼吸仍然不順暢的喘著,他摀著自己的胸口,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那稚氣的呼喚。 離開那個家已經幾年了呢?獨自生活了多久?從成為潛在犯罪之後他就開始失去時間觀念,生活只下等待。 不過單是等待就是種難受的生活,等著不可能下降的犯罪係數回歸正常,或者就是等著死亡。 活著、等死。 其實對這個世界上的人來說,他們早就是已經死去的人了吧?不會再碰面也不會再接觸,既存在又等於不存在,接下來永遠都不會再擁有正常的人生── 聽說今天有新的監視官要來。 剛從學校畢業、被系統診斷出適合來到他們公安局工作,然後就來了。 沒記錯的話,他兒子應該也是今年從學校畢業吧? 在簡單梳洗過後往門口出發,他按下服裝配置鍵投影上了工作時的裝備,就要走去公安局。 「我是新上任的監視官,宜野座伸元,請多指教。」 看著眼前那曾經熟悉的臉,征陸在心中一震,但驚訝過後卻意外地很快就平復了。 宜野座沒有特別往他這邊看──或者更正確來說他很刻意了避開所有能與他目光對上的可能性。看他與幾個同事一一打招呼卻特意漏掉自己,他也只能笑笑。 這麼久不見,什麼時候被養成了一個這麼不坦率的孩子? 「你覺得那個新來的怎麼樣?」同為執行官的佐佐山不動聲色地靠到他旁邊,小聲地問道。 「什麼東西怎麼樣?」只是挑了挑眉,他把問題拋回去。 「看那臉還滿漂亮的嘛……雖然是個男孩子但其實我對性別不太在意喔。」露出輕浮的笑容,他搭在他肩上的手很是隨意。 皺起眉頭,征陸覺得他現在的犯罪係數大概升高了一點,但無傷大雅。 「你要是敢對他出手,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