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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青組 情人節

* 微猿禮猿。 大約幾個星期前開始,商店街就已經貼滿了促銷的粉紅色海報。不管是零食店家還是一般餐廳通通都祭出了平常無法想像的優惠組合,商家們都希望可以在這場短期戰役中得到最多的收益。 其實離過節那天還有幾個日子,可是整個城市早已為此瘋狂,他們把所有事情都扔到一邊,全心全意的專心準備,好像除此之外的事就不再重要。 那天的伏見只是因為家裡糧食不足,不得已必須在這種熱鬧的過節氣氛下出門,不然平時他都寧願待在家裡,至少難得可以在沒有嘮叨的人的清淨之下休息。 在紛擾的環境中外出心情很差也就算了,問題是很不巧的,他還遇到他最不想遇到的人。 那是一間普通的糖果店,門口擺滿了節慶促銷的巧克力和娃娃,他只是在買完晚餐的便當後路過,卻不小心和旁邊的人發生擦撞。 「不好意思……」禮貌性的先道歉,畢竟是他趕著回家才沒注意路況。雖然平常對上司都很沒禮貌,但那是因為上司太煩人而不是他沒教養。 「沒關係……伏見君?」對方原本也只是拍了拍被撞的地方就算了,卻在看清眼前的人後反而喊出他的名字。 有點訝異的與自己上司對視,他想剛剛可能是他這輩子對他最客氣的一次反應。 「伏見君出來買禮物?」因為角度的關係,宗像瞥了眼他身後的店家,語帶笑意的問道。 「……才不是,就算是也不會有你的份。」不屑地冷哼了聲,伏見在瞬間轉變態度。 「喔呀、伏見君不知道嗎?逢年過節送禮物給上司表示友好是基本的職場倫理喔。」沒有因為他的態度生氣,宗像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微笑著和他說話。 「誰會相信你的鬼話?」注意到有些路過的人好像發現了宗像的身份,正看著他們議論紛紛,討厭這種氣氛的他也只能在有人上前詢問前就急著離開。 連句再見也沒有,他爽快地扔下宗像在原處,讓他默默的目送他離去。 當然也沒有對他做出挽留,宗像只在伏見走掉後,信步踏進了色彩繽紛的糖果店。 情人節當天,伏見收到了晚上要加班的消息。 他沒有戀人也沒有伴侶,這種甜膩的節日和他根本無關。在幾個同事抱怨著已經訂好餐廳卻反被另一群同事集體攻擊的吵鬧聲中,他懶洋洋地進行工作,過著和平日一般的生活。 「伏見先生也要抽一個吧?」 就在他沒什麼興致地盯著監獄監視器的同時,旁邊也一直維持吵吵鬧鬧的狀態。在沒有多注意的情況下,突然有人跑到他旁邊還遞給他一個摸彩箱,確實讓他嚇了一大跳...

【K】青組新年賀

在聖誕節的洗禮之後,淡島現在覺得自己對紅色有點無法抗拒。 每當看到大量的紅色在眼前時,就會有股無法克制的殺意湧現,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離去年的聖誕節已經很久了,她原本想著自己應該已經不再那麼敏感,可是當她在處理完當天的報告,準備去跟上司通報一聲就下班回家時,她卻在打開那扇門的瞬間深深覺得自己錯了。 那是有股既視感的一片通紅。不過和當初聖誕節帶點綠葉點綴的繽紛彩景不同,現在的室長辦公室貼滿了紅色的大張紙條,上面被用黑色墨水極富藝術性的寫上許多祝賀的話,牆邊和窗邊也掛著一串串看起像紅色紙捲的東西,不過感覺紙捲裡好像是裝著什麼東西,只是從沒看過這樣東西的淡島也無法說出它的名字。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比起這些奇怪的裝飾,她更加在意坐在辦公桌前穿著類似和服卻又有些微不同的服飾、那個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的上司。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室長?」看男人帶著一臉微笑的剝開放在桌上的橘子,淡島忍住多講什麼不理智的話的衝動,硬是用平穩的語氣開口。 「你沒有聽過嗎?雖然這種習俗在我們這好像不常見,但在附近的某些國家每到舊曆新年都會在家中擺上這樣的裝飾。」以一個教育者的口氣說話,宗像禮司只是遞給她一片橘子,一點也沒有認真解釋現狀的打算。 「既然如此就沒有在辦公室裡裝飾的必要吧?」抱著文件的手稍微握緊了一下,大概是一整天的壓力累積下來,淡島感到自己有點無法控制。 「讓工作場所多一點變化不也是一件好事?」也沒有想改變的意思,宗像默默地吃完手中的橘子,接著站起身走到一串紙捲旁邊。「像這個我還是特地到專門店家買的呢,聽說只要在下處的繩線點火……」 邊說,宗像一邊在手中燃起火焰。和一般部員的拔刀點火不同,身為青之王的他理當和赤組之首一樣擁有憑空點火的能力,不過因為各種理由可以說是被他自主封印了。 讓燒著青色烈火的指尖微微接觸到棉繩,他在繩線向上燃燒的同時退後幾步到淡島旁,兩人就這樣並肩看著火源逐漸接近紙串── 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是,下一秒、以及接連下來的一大串爆炸聲。 那個瞬間連使出火焰防護屏的反應時間都沒有,一直到震耳的聲響完全歸零,雖然沒有被燻到看不見 五官,但臉上仍是濛著一層灰的淡島只冷冷地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喔呀,真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威力會這麼──」 「室──長──!」 那天傍晚, Scepter4 的首席辦公室裡難得地掀起了一陣腥風...

【Fate/Zero】金言

英靈的手有沒有溫度呢? 似人、卻又非人的狀態,他們倚靠魔力才能用生前的形體行動,沒有 Master 他們就什麼也不是。 或許還要加個聖杯?如果不是這些原因綜合的結果,他們也沒有機會再次看到這個世界。 呼吸、心跳,讓指尖觸碰冰冷的玻璃杯,用舌頭品嘗葡萄酒的滋味。 還有,碰到他、擁抱他、親吻他。 想來有點噁心,這種黏膩的話,不要說講出口,連想想都讓他反胃。 他可是英雄王呢!堂堂英雄王哪會在意這一點小事?躺在那自動獻上屁股的男人女人都多得是。 可是每當他靠上前,他不自覺地顫抖,讓他的緊張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卻意外清楚地傳達。 彆扭、真可愛呢。 伸出舌頭,他一邊舔舐著他的嘴唇,一邊不著聲色的將手探進他的衣服裡。 和暴露在外的臉頰或手不同,他的身體很熱、很燙,就跟他口中的溫度很像。 「……請不要這樣。」 還是一樣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卻完全沒有發覺。他的聲音乍聽之下鎮定,但也僅侷限於表面上。 「不用擔心,今天時臣不在喔。」 *  四次峰大概還可以這樣玩,五次峰大概就……( ry

【PSYCHO-PASS】征宜

「爸爸、爸爸,媽媽說今天的晚餐是炸豬排喔。」 「爸爸、爸爸,約好明天要去遊樂園了不可以忘記!要早點起來喔!」 「爸爸晚安……」 「爸爸……」 從睡夢中驚醒,征陸抹掉臉上的汗水,由躺著的姿勢坐起身。 心跳還沒有平復,呼吸仍然不順暢的喘著,他摀著自己的胸口,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那稚氣的呼喚。 離開那個家已經幾年了呢?獨自生活了多久?從成為潛在犯罪之後他就開始失去時間觀念,生活只下等待。 不過單是等待就是種難受的生活,等著不可能下降的犯罪係數回歸正常,或者就是等著死亡。 活著、等死。 其實對這個世界上的人來說,他們早就是已經死去的人了吧?不會再碰面也不會再接觸,既存在又等於不存在,接下來永遠都不會再擁有正常的人生── 聽說今天有新的監視官要來。 剛從學校畢業、被系統診斷出適合來到他們公安局工作,然後就來了。 沒記錯的話,他兒子應該也是今年從學校畢業吧? 在簡單梳洗過後往門口出發,他按下服裝配置鍵投影上了工作時的裝備,就要走去公安局。 「我是新上任的監視官,宜野座伸元,請多指教。」 看著眼前那曾經熟悉的臉,征陸在心中一震,但驚訝過後卻意外地很快就平復了。 宜野座沒有特別往他這邊看──或者更正確來說他很刻意了避開所有能與他目光對上的可能性。看他與幾個同事一一打招呼卻特意漏掉自己,他也只能笑笑。 這麼久不見,什麼時候被養成了一個這麼不坦率的孩子? 「你覺得那個新來的怎麼樣?」同為執行官的佐佐山不動聲色地靠到他旁邊,小聲地問道。 「什麼東西怎麼樣?」只是挑了挑眉,他把問題拋回去。 「看那臉還滿漂亮的嘛……雖然是個男孩子但其實我對性別不太在意喔。」露出輕浮的笑容,他搭在他肩上的手很是隨意。 皺起眉頭,征陸覺得他現在的犯罪係數大概升高了一點,但無傷大雅。 「你要是敢對他出手,我可不會輕易饒過你。」

【Fate/Zero】C組

白白的、白白的。 眼前只有一整片潔白無暇的、乾淨無塵的、一塵不染的,白色。 好噁。 只存在著白色,看此來是如此澄淨、如此令人作嘔。 這就是死後的世界嗎?他不是應該進入地獄?還是這就是他的地獄? 好可怕喔。 原本眼前不還是被血洗的未遠川嗎? 雖然很滿足,可是這麼突然地被帶到這種令人不快的地方……真是讓人開心不起來。 回想起整條江水都被鮮豔的紅色佔據,那繽紛不已、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美麗景象,他吞了吞口水。 真想將自己整個人浸泡在那血水之中啊……以指尖去感受鮮血擴散在河水之中,使整條川的溫度提升、用掌心去掌握那腥紅的臟器,讓自己的脈搏與數之不盡的跳動同步……這樣的夢想需要多少人的犧牲奉獻,但放眼望去只剩一片血紅是多麼得令人愉快…… 好可惜喔。 可惜沒辦法再看到了,那美不勝收的景緻。 沒有照片、沒有影像,他剩下的只有記憶,那看不見底的紅。 突然的炸裂聲嚇了他一跳。 這個噁心的世界原本連聲音也沒有,卻一來就是巨大聲響,讓他反射性的抬頭看向聲音來源。 掉下來的,是紅紅的東西呢。 最先是一滴滴的豔紅液體撒在他臉上,之後像雨一樣越來越大,直到彷彿是用倒的一般,如川水瀑布般的鮮血全部打在他身上。 是隻被支解成看不出來原本是什麼樣子的怪物呢。 他看不出來是什麼、也不在意那是什麼,他只知道數之不盡的肉塊正墜落在他身邊、可比海潮的血正灑在他四周。 好美喔。 在那一片的鮮紅之中,他似乎看見了某個人的臉。 其實那個人真的是人嗎?他一開始不知道,到最後也不曉得,可是他為自己創造了無數的美景,他讓自己看到更多更深更遠的藝術。 所以才會有看到那個人的錯覺,是嗎? 站在血雨之中,他閉上眼,試著用全身去感受那屬於溫體動物的溫度。 謝謝你啊、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