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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黃灰

*  黃灰喔、不可逆喔。(強調什麼 * 520吃 甜食才是正義啦──!(? * 可能有點語無倫次不要介意。 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比現在的他更想知道黃瀨涼太到底在想什麼了。 這算是私闖民宅吧?一早清醒就感覺床上很擠,旁邊還多了一道與自己不同步的呼吸聲,灰崎清楚知道他從來沒有正面答應他能夠隨意進出他的住處,他甚至沒有讓他看過自己家鑰匙,但他就是能夠這樣出現。 想起身卻發現腰部被黃瀨的兩隻手緊緊扣住,很重不提他肯定還有暗暗出力,雖然常覺得他是不是在裝睡,但他每次都可以這樣使力睡上一、兩個小時才轉醒,讓他也很難質疑。 真的無事可做,他又觀察起他的臉。他的皮膚總是白得好像上了妝,可真的摸上去卻又什麼都沒有,和他相比灰崎雖然算不上黑,但也能夠看得出色差。 似乎是被他的觸碰干擾到睡眠,黃瀨扭動了一下身體,抱著他的手又攏緊了些。 「祥吾……。」不知道是夢到什麼,黃瀨低喃起他的名字。說真的沒什麼朋友的他除了家人跟赤司外,會直接叫他名字的也只有黃瀨了。 不知道為什麼被他喊起來就覺得特別噁心。 伸手巴開黃瀨湊近自己脖子的臉,灰崎仍然掙扎著想起來。而就在他將黃瀨的手指一根根拔開的同時,他完全沒注意到對方已經因為疼痛而睜開眼睛。 「混蛋……手抓這麼緊幹嘛……可是手感還他媽的好……」正專心著手裡的工作,加上認為黃瀨還在睡,灰崎不自覺的講出心裡的話,讓黃瀨忍不住笑了出來。 「祥吾喜歡的話,可以讓你摸一輩子喔。」探頭到他耳邊,他以吐息般的語氣開口,果不其然引起灰崎一陣顫慄。 在愣了一秒後第一個反應還是先推開他的頭,不然那氣息不停侵擾他的頸肩真的很癢。 「黃瀨涼太你醒了就給我放開啊!」看他醒過來了灰崎也不再客氣,伸腿一踢就直接踹上他的肚子,逼得黃瀨吃痛的瞬間也無法不放手。 「祥吾好過份啊,明明昨天在人家懷裡睡得那麼可愛的。」揉了揉發疼的肚子,黃瀨坐在床的另一角一臉無辜的看著已經起身換衣服的灰崎。 「說什麼屁話啊?是你跑來抱我的吧我可沒有答應,而且你說誰可──你給我放手!」原本是找到打工的制服準備換上,卻在脫下睡衣時視線被遮蔽的時候感覺又有隻手爬上自己毫無防備的腰,讓他在倒抽了一口氣後再度破口大喊。「給我在我追究你非法入侵的犯罪之前給我滾出去!」 黏上去想再騷擾的黃瀨這次得到的是正面以臉接下的一腳,身為一個模特兒他還是先去拿小...

【PSYCHO-PASS】征宜 - 精神污染(報復社會)30題 1-3

* 題目來源是→ http://ww2.sinaimg.cn/large/8c335ce0jw1e4dm6nm5jvj20c80w5my6.jpg * 30題大概不會寫完所以就先發了。 * 看題目也知道是虐(其實CP就(ry)雷就不要看下去了。 * 把拔什麼時候要復活嗚嗚嗚(不可能 1 、藥物依賴 在被宣告成為潛在犯罪者時,他就已經不被當個正常人了。 對多數人而言,這會是個痛苦不堪的情況吧?但實際上,比起那些待在制度下就此過著安逸生活的人,他有一定程度上滿足著自己可以喝酒、抽菸,甚至是在醫生管制外自主喀藥的人生。 拿起放在床頭的安眠藥,他往手上一倒就是五、六顆,連水都不必的一口吞下,他躺回床上,想起了一開始明明半顆就夠了的,擔憂的卻是藥錢。 劑量從來都不是重點,他打從一開始就預料得到自己會越吃越多,但只要能夠讓他不在從睡夢中被兒子的呼喊聲驚醒,哪怕未來他得一口吞下一把他都沒有二話。 2 、光亮恐懼 早晨的陽光總是太過刺眼,因此他習慣在睡前就把窗簾拉上,一方面是保護自己的隱私,一方面也避免自己尚未有充足的睡眠就被陽光叫醒。 養了一隻狗是偶然,他也不知道那隻小動物會沒幾年就變成龐然大物,而在那以外最讓他困擾的,是這隻總是很早醒的狗會強迫主人跟牠作息一致。 前一天晚上為了一個犯罪案例的調查弄到快天亮才躺上床,他都還沒有真正入睡就聽到一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推判是那準時睡覺的大狗也準時起床了,他翻了個身,沒有反應。 寵物養久會像主人,笨狗自然沒有自覺的就學了他固執的那一套,但不論牠怎麼推、怎麼蹭、怎麼咬主人都還是躺平著,牠也只能舔舔主人的臉就自己玩去。 他家的環境對狗並不友善,大狗無聊之際也只能看到什麼就湊上去啃啃咬咬一番,忽的一聲巨響,牠就被壓在沈重的厚布巾之下,完全看不到整個房間已經因為牠的搗亂而一片光亮。 被突然的照射驚醒,他坐起身,沒有焦距的面對著窗戶,不知為什麼他想起小時候賴床時爸爸都會拉開窗簾,就站在窗邊面帶著微笑,望著他悠悠轉醒,那畫面感覺上已經過了好久,當然也不可能再看到了。 等注意到時自己臉上已經爬滿淚水,他想,應該是昨天熬夜太累了吧。 3 、窒息 在執行任務時,不是沒有被對手掐住脖子過的經驗,或許因為監視官身分通常站在後方,但偶爾的肉搏戰是不可避免的。 被人勒住脖子很難...

【進擊的巨人】團兵團

*  看起來是兵團但我大概還是團兵的……大概(幹 * 只是想著 主動的兵長也不錯吧?就寫了,原作對兩人的描述都不多因此多少有些自主想像。 *  自主設定有,大概也有一點OOC吧。 當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接錯了,原本只是偶然晃進那向來被阻止進入的禁地,自己出來時竟然就順手撈了一個髒兮兮的小鬼出來。 依事實來看恐怕是沒有那麼順便。在抓住他胳膊時手臂還被用力咬了一口,當下甚至吃痛地覺得說是掉塊肉了他搞不好都會相信,現在拉起袖子仍然可以看到一點痕跡,明明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年了。 還有那不用想都曉得一定是長期住在黑街的少年比較髒,但當他把他抱起來時那雙本來就夠不屑的雙眼瞬間露出碰到髒東西的眼神,鄙視得他都快哭出來了,還好因為旁邊有人干擾,他才能用踹開擋路者當作宣洩的不去在意懷中人的態度。 隨著兩人之後長久的相處,他開始認識到很多他以前所不理解的東西。硬要講上來利威爾的出現對自己而言是個人生轉折,也是個目標契機,不過這個任務點當年似乎是自己強制去觸發的。 他不是沒有想過未來的他們會怎麼樣。兩人間可能發生的事、對外關係的走向什麼的,他自認為自己想得絕對比他還多,但腦中最後收場的好像不是他看著他被巨人分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不然就是自己身體已經被撕成兩半但還有意識,然後看著他為吐出自己下半身的巨人結束生命。 任職之後就知道他們的人生從此以後離不開巨人了,說不定在死了之後都還是會被拿出來跟巨人講在一起,他不會承認是他的大腦不懂浪漫,而是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缺乏那一塊。 但他也完全不認為他被一個比自己矮上二十八公分的人壓倒在床上的畫面會浪漫到哪裡去。 雖然以體重上來看,比自己輕上快三十公斤的利威爾坐在自己身上絕對比相反過來的好,可是當他們在做的事並非單純的打鬧,而是能算上強制性交的硬是把兩人褲子都脫光時,他忍不住覺得,自己怎麼會把他養成這個樣子。 從撿到他那天起就沒有改變過的臉蛋和身高,相較自己臉上日漸加深的歲月痕跡,讓他常忘記實際情況,有種他可以收他當兒子的錯覺。 「不覺得髒嗎?」想起他那似乎是反映年齡的潔癖,他看著正用手摩擦著自己的人,想起自己已經兩天沒洗澡了,忍不住出於善意的發問。 「閉嘴。」不管在做什麼事都還是那個死個性,利威爾持續專心於手中作業,一點也沒有想理他。 就好像忘了他把玩的是誰的東西一樣。 ...

阿飄生日賀文之二(不解釋的看下去ㄅ(幹

[ 特別贈送 ] 飄美 *  到底是阿飄進入二次元,還是美霞 3D 化,這件事就自由心證吧。(不對吧 * OOC 有。(兩個都( ry 那是來自讀者的一封信。 「八田哥,最近有個活動是請觀眾寫下一個願望寄信過來,然後我們會從中選一份完成她的心願。」 「啊?那關我什麼事?」 「可是對方的願望是希望可以跟你一起約會一整天。」 「啊──?」 當初只是抱著玩笑的心態寫信,因為身邊的人都寫了身為一個粉絲自然也不甘寂寞地跟著上,在決定要留下什麼心願時也是跟朋友喇賽般的討論最後選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決定,少女覺得自己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收到回信時的驚恐,而且這和她是個繪手不是寫手沒有關係。 粉紅色信紙上寫著的「恭喜中獎」彷彿是詐騙集團寫來的一樣不實,下面列著的時間與會面地點卻實際到她覺得自己一輩子的抽獎運都用在這裡了。 ……可是她沒有那麼想要啊!早知道會上就寫安娜了! 帶著微妙的心情,少女在打電話去主辦方那裏詢問並證實了這封信的真假後,還是特意的打扮了一下,才在約定的時間到信上地點等著赴約。 可是在原地等了很久,她卻始終沒看到預期的身影。 想想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她假裝拿出手機出來用,其實目光卻是在觀察四周。 直到她發現某個不能用熟悉形容、可是這一陣子確時常看到到某種印象深刻的地步的人,正用偷偷摸摸的姿態躲在一旁的梁柱後。 沒有光明正大地走過去,少女不著痕跡的將手機放回口袋,然後繞了一點路走到一直窺視自己的人身後。 「請問你就是八田先生嗎?」 被聲後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八田美霞看著眼前正是自己要赴約的少女,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直到少女再度笑著打破僵局。 「既然都會合了,就繼續接下來的行程吧?」 所謂的行程是老套的逛遊樂園,少女想著很久沒來了也有點興奮,但用不了多久她就深深覺得,遊樂園好玩歸好玩,不過如果旁邊的人不要一臉很想回家的表情會更好。 「八田先生,如果等一下覺得很緊張可以抓你的手嗎?」坐在園裡最著名的雲霄飛車上,她忍不住製造一點話題。 「──咦?欸?當然不行!女孩子怎麼可以跟男生牽手!」大概是三十年前的觀念,八田在聽了問題之後表情顯得更加緊張。 「可是我很害怕。」少女反駁的振振有辭。 「……如、如果真的很害怕,只是牽一下手應該、...

阿飄生日賀文 黑子 - 高綠

[ 高綠 ] 日常 *  有點語無倫次(通常運轉 想接觸與不想接觸是另外一回事,他承認第一次看到他時雖然是自己被擊敗了,心裡也深深覺得不平衡──但最初的是,這個人好高啊。 以得分後衛來說一點也不合理的一百九十五公分,沒靠近看但應該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頭有吧? 在對上帝光前就已經做好心理建設,有點鋪後路的盡力就好,可是連教練在賽前都這樣講了,最後的比分實際上差距也比事前預估的小,在球場上奮鬥到最後一刻,跟旁邊打到一半就脫力的隊友相比他忍不住自負的覺得自己很棒。 雖然還是輸了啦,那是不可抹滅的事實,可是他對輸贏真的沒有那麼放在心上。 最令他在意的是那個用一顆顆不科學的高射程三分球擊落他們學校,事後卻連多看他們一眼都不屑的那個,奇蹟射手。 那場比賽他並沒有看到所有的奇蹟世代正規隊員上場,大概是他們實力太弱不值得帝光傾盡全力擊垮吧?他不知道為什麼那天上場的剛好是綠間,也無法想像如果那天連同情的眼神都不肯施捨的換成是別人來他還會不會那麼印象深刻,但言而總之,他就是那樣和他見面了,即使是他單方面記憶。 當初就覺悟在國中的球隊繼續待下去他可能可以成為球隊主力,或者說是絕對可以,但這樣的成就對他而言毫無用處,他也無法僅滿足於這種程度,如果換個學校到帝光去,先不論上場,他大概連一軍都進不去。 帶著想進步的想法,他在形式上步驟錯誤的離開校球隊自主練球。在沒有正規教練的情況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成長,但在選擇高中時,他因為比較近的關係在東京四大籃球名校內挑了秀德。 問他的話,他會說這就是緣分吧?或者用另一種方法來說命運? 「小真。」 「怎麼了?」 看那個原本低頭研讀著課本的人因為自己一句話擡頭,高尾覺得心裡有股難以言喻的衝動。 雖然站起來的身高矮了一點,但他也算和他平起平坐了吧? 能從攔都攔不住綠間,到負責傳球給他──自己應該是有進步了? 每次傳球給他,然後看著他順利進球,即使全場都只注目著綠間,可是他仍然有種自己也贏了的感覺。 不用打完全場,光是一球就足以讓他深深震撼而感動。 「你叫我到底是有什麼事?」因為對方的叫喚而特別停下思緒,卻遲遲聽不到下文,綠間一邊覺得莫名其妙,一邊擔心他是不是真的怎麼了。 「呃、沒事。」愣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完全陷入發呆的狀態,高尾急忙搖頭。「就只是……突然很想喊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