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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禮猿禮(點文)

* TAG: 巧遇、購物 * 其實一點也不巧遇(脫離TAG * 不想新增標籤所以標籤還是猿禮猿ㄜ(搞什麼啊 他記得他原本是在辦公桌前與公文奮戰,卻突然被通知要去找副長一趟。 意外收到淡島交給自己的購物清單,雖然有一瞬間困惑起自己的地位怎麼低下到必須要去跑腿了,但上司的命令不得不聽,隨意抓起制服搭配的外套穿上之後,他便在這個悶熱的夏季午後走出開著冷 氣 的 Scepter4 淨土。 說真的清單上其實也就只是些小東西,但伏見也不是不懂這些東西的重要性,像是正式文件的格式單、還有一些細節專用的配件,大概再等個兩天就會有人來補貨了,可是緊急要用他們還是只能自己外出去買。 但怎麼想都不會落到他身上啊這種小事情…… 在連續跑了兩家文具店還沒買齊清單上要的數量,伏見猿比古開始有些不服氣了。平時工作量絕對算得上是大的,他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有疏忽過什麼,通常這種事不是應該交給閒人去做嗎?他桌子上可是還有三份今天之內要交上去的報告書啊。 帶著這樣不平衡的心情,伏見還是下意識的依著記憶裡的地圖去尋找下一間文具店了,他不曉得這到底算自己的優良習慣還是劣根性。但就在他於馬路上奔跑,想早點結束任務回到有冷氣的地方好好休息時,卻不經意瞥見街道上有人穿著和自己相似的服裝在行動。 嗯?他記得這個時間點是沒有人出巡的啊? 有點在意的跟了過去,因為是有點距離的跟蹤因此他沒有很明確地看到對方是誰,而等到他認清對象而感到後悔時,已經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伏見君?這個時候怎麼在這裡?」 會這樣有禮貌的稱呼自己的還會有誰呢?伏見看著眼前這比自己更不應該在這種時刻外出的 Scepter4 室長,一瞬間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卻也無從回答起。 「……室長又怎麼會在這?」比起自己的行動,他更在宗像的出現。當然多少是好奇這個人到底是來辦公務呢……還是來做些其他的什麼。 「喔呀、這個嘛……其實是淡島君要我出來幫她買點東西,可是我找了幾家超市都沒有看到,現在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難得帶著有點尷尬的笑容,宗像禮司沒有保留的說出目的,並同時遞出跟伏見手中便條很像的一張紙給他。 紙條上寫著某地特產的知名紅豆,看起來應該是要去專門的店面才買得到,看宗像雖然是帶著微笑眼神中卻是一片茫然,念在他也不是出來打混,況且額前的劉都整個溼透的服貼在他臉頰旁了,堂堂一個 Scepter4...

【K】青組(猿禮猿+禮←世)

* 標題的 CP 是騙人的,原本目標是猿禮,但想完結構覺得有點逆……打完覺得兩邊都還好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炸 * 應該還是猿禮猿,加上安定的禮←世。 * 我真的無法好好地只打出猿禮(倒 他收了一束花。 一束充滿暗示意味的鮮豔玫瑰,還附著一張帶著淡淡花香氣的粉紅信封。 在聽到廣播、得知櫃台處收到了他的包裹、東西是一大束的鮮花、然後要他立刻馬上去領回不要佔位的時候,他覺得他可以感覺的廣播人話語中的酸意,以及旁邊同事驚訝中帶著忌妒的目光。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束花的出現是多麼不對勁。 他沒有女朋友,當然也沒有男朋友;翻了日曆不管是離情人節還是七夕都還很久;自己的生日也是幾個月後……這種找不到理由的時間點,到底是誰送這鬼東西給他? 如果說是惡作劇,那整齣戲也計畫得太大費周章了。那是束看起來很貴的花。 一路承受著異樣的視線,他帶著花走回位子上,看著花沉思了一下,他還是決定把那少女般的信封打開來看看。 信上的收件人是他沒錯,信裡對他的稱謂也沒錯,但仔細一看,他讀出這是封顯然是由某個真正的少女寄來的愛慕書,原因是前幾天遇到異能者時恰好被他所救,便想以這束花表達感謝之意。 問題是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嚴格講起來不是沒有印象,而是他根本沒有這段記憶。這幾天文書的工作很多,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外面巡視,因為他的高效率作業,討伐的任務也輪不到他出馬,這封信裡所描述的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會是自己。 『看著您俐落地操弄著閃著青焰的武器,輕而易舉地結束了那惡人的生命,雖然是違背天意的舉動,卻不帶殺意、反正帶著優雅的氣質,結束時只記得您輕推了眼鏡的帥氣側影,依照特徵問到了您的工作單位……』 先不管少女的腦袋在想什麼、怎麼能寫出這麼矯情的東西,他多想了兩秒,在心中列出了隊員間有帶著眼鏡這個相同特徵的名單,很快就猜到了這束花實際上應該被接受的對象。 信裡的言詞讓他有點反感。 但想想,這搞不好這就是物以類聚。 在接近下班的時刻,他稍稍整理了一下今天過手的公文,在挑出幾分交件時間較急的檔案後,他順手拿起那束花跟信,連同文件一起帶著走向室長辦公室。 在敲門之後被允許進入,門後除了室長外、淡島也理所當然地站在旁邊,似乎是被打斷了訓話而一點不悅,只是當兩人同時看向他,然後瞥見他手上顯眼的玫瑰花束時,不管是無奈還是鬆口氣的表情...

【黑子的籃球】黃灰

*  黃灰喔、不可逆喔。(強調什麼 * 520吃 甜食才是正義啦──!(? * 可能有點語無倫次不要介意。 全世界大概沒有人比現在的他更想知道黃瀨涼太到底在想什麼了。 這算是私闖民宅吧?一早清醒就感覺床上很擠,旁邊還多了一道與自己不同步的呼吸聲,灰崎清楚知道他從來沒有正面答應他能夠隨意進出他的住處,他甚至沒有讓他看過自己家鑰匙,但他就是能夠這樣出現。 想起身卻發現腰部被黃瀨的兩隻手緊緊扣住,很重不提他肯定還有暗暗出力,雖然常覺得他是不是在裝睡,但他每次都可以這樣使力睡上一、兩個小時才轉醒,讓他也很難質疑。 真的無事可做,他又觀察起他的臉。他的皮膚總是白得好像上了妝,可真的摸上去卻又什麼都沒有,和他相比灰崎雖然算不上黑,但也能夠看得出色差。 似乎是被他的觸碰干擾到睡眠,黃瀨扭動了一下身體,抱著他的手又攏緊了些。 「祥吾……。」不知道是夢到什麼,黃瀨低喃起他的名字。說真的沒什麼朋友的他除了家人跟赤司外,會直接叫他名字的也只有黃瀨了。 不知道為什麼被他喊起來就覺得特別噁心。 伸手巴開黃瀨湊近自己脖子的臉,灰崎仍然掙扎著想起來。而就在他將黃瀨的手指一根根拔開的同時,他完全沒注意到對方已經因為疼痛而睜開眼睛。 「混蛋……手抓這麼緊幹嘛……可是手感還他媽的好……」正專心著手裡的工作,加上認為黃瀨還在睡,灰崎不自覺的講出心裡的話,讓黃瀨忍不住笑了出來。 「祥吾喜歡的話,可以讓你摸一輩子喔。」探頭到他耳邊,他以吐息般的語氣開口,果不其然引起灰崎一陣顫慄。 在愣了一秒後第一個反應還是先推開他的頭,不然那氣息不停侵擾他的頸肩真的很癢。 「黃瀨涼太你醒了就給我放開啊!」看他醒過來了灰崎也不再客氣,伸腿一踢就直接踹上他的肚子,逼得黃瀨吃痛的瞬間也無法不放手。 「祥吾好過份啊,明明昨天在人家懷裡睡得那麼可愛的。」揉了揉發疼的肚子,黃瀨坐在床的另一角一臉無辜的看著已經起身換衣服的灰崎。 「說什麼屁話啊?是你跑來抱我的吧我可沒有答應,而且你說誰可──你給我放手!」原本是找到打工的制服準備換上,卻在脫下睡衣時視線被遮蔽的時候感覺又有隻手爬上自己毫無防備的腰,讓他在倒抽了一口氣後再度破口大喊。「給我在我追究你非法入侵的犯罪之前給我滾出去!」 黏上去想再騷擾的黃瀨這次得到的是正面以臉接下的一腳,身為一個模特兒他還是先去拿小...

【PSYCHO-PASS】征宜 - 精神污染(報復社會)30題 1-3

* 題目來源是→ http://ww2.sinaimg.cn/large/8c335ce0jw1e4dm6nm5jvj20c80w5my6.jpg * 30題大概不會寫完所以就先發了。 * 看題目也知道是虐(其實CP就(ry)雷就不要看下去了。 * 把拔什麼時候要復活嗚嗚嗚(不可能 1 、藥物依賴 在被宣告成為潛在犯罪者時,他就已經不被當個正常人了。 對多數人而言,這會是個痛苦不堪的情況吧?但實際上,比起那些待在制度下就此過著安逸生活的人,他有一定程度上滿足著自己可以喝酒、抽菸,甚至是在醫生管制外自主喀藥的人生。 拿起放在床頭的安眠藥,他往手上一倒就是五、六顆,連水都不必的一口吞下,他躺回床上,想起了一開始明明半顆就夠了的,擔憂的卻是藥錢。 劑量從來都不是重點,他打從一開始就預料得到自己會越吃越多,但只要能夠讓他不在從睡夢中被兒子的呼喊聲驚醒,哪怕未來他得一口吞下一把他都沒有二話。 2 、光亮恐懼 早晨的陽光總是太過刺眼,因此他習慣在睡前就把窗簾拉上,一方面是保護自己的隱私,一方面也避免自己尚未有充足的睡眠就被陽光叫醒。 養了一隻狗是偶然,他也不知道那隻小動物會沒幾年就變成龐然大物,而在那以外最讓他困擾的,是這隻總是很早醒的狗會強迫主人跟牠作息一致。 前一天晚上為了一個犯罪案例的調查弄到快天亮才躺上床,他都還沒有真正入睡就聽到一旁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推判是那準時睡覺的大狗也準時起床了,他翻了個身,沒有反應。 寵物養久會像主人,笨狗自然沒有自覺的就學了他固執的那一套,但不論牠怎麼推、怎麼蹭、怎麼咬主人都還是躺平著,牠也只能舔舔主人的臉就自己玩去。 他家的環境對狗並不友善,大狗無聊之際也只能看到什麼就湊上去啃啃咬咬一番,忽的一聲巨響,牠就被壓在沈重的厚布巾之下,完全看不到整個房間已經因為牠的搗亂而一片光亮。 被突然的照射驚醒,他坐起身,沒有焦距的面對著窗戶,不知為什麼他想起小時候賴床時爸爸都會拉開窗簾,就站在窗邊面帶著微笑,望著他悠悠轉醒,那畫面感覺上已經過了好久,當然也不可能再看到了。 等注意到時自己臉上已經爬滿淚水,他想,應該是昨天熬夜太累了吧。 3 、窒息 在執行任務時,不是沒有被對手掐住脖子過的經驗,或許因為監視官身分通常站在後方,但偶爾的肉搏戰是不可避免的。 被人勒住脖子很難...

【進擊的巨人】團兵團

*  看起來是兵團但我大概還是團兵的……大概(幹 * 只是想著 主動的兵長也不錯吧?就寫了,原作對兩人的描述都不多因此多少有些自主想像。 *  自主設定有,大概也有一點OOC吧。 當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接錯了,原本只是偶然晃進那向來被阻止進入的禁地,自己出來時竟然就順手撈了一個髒兮兮的小鬼出來。 依事實來看恐怕是沒有那麼順便。在抓住他胳膊時手臂還被用力咬了一口,當下甚至吃痛地覺得說是掉塊肉了他搞不好都會相信,現在拉起袖子仍然可以看到一點痕跡,明明都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年了。 還有那不用想都曉得一定是長期住在黑街的少年比較髒,但當他把他抱起來時那雙本來就夠不屑的雙眼瞬間露出碰到髒東西的眼神,鄙視得他都快哭出來了,還好因為旁邊有人干擾,他才能用踹開擋路者當作宣洩的不去在意懷中人的態度。 隨著兩人之後長久的相處,他開始認識到很多他以前所不理解的東西。硬要講上來利威爾的出現對自己而言是個人生轉折,也是個目標契機,不過這個任務點當年似乎是自己強制去觸發的。 他不是沒有想過未來的他們會怎麼樣。兩人間可能發生的事、對外關係的走向什麼的,他自認為自己想得絕對比他還多,但腦中最後收場的好像不是他看著他被巨人分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不然就是自己身體已經被撕成兩半但還有意識,然後看著他為吐出自己下半身的巨人結束生命。 任職之後就知道他們的人生從此以後離不開巨人了,說不定在死了之後都還是會被拿出來跟巨人講在一起,他不會承認是他的大腦不懂浪漫,而是他的人生從一開始就缺乏那一塊。 但他也完全不認為他被一個比自己矮上二十八公分的人壓倒在床上的畫面會浪漫到哪裡去。 雖然以體重上來看,比自己輕上快三十公斤的利威爾坐在自己身上絕對比相反過來的好,可是當他們在做的事並非單純的打鬧,而是能算上強制性交的硬是把兩人褲子都脫光時,他忍不住覺得,自己怎麼會把他養成這個樣子。 從撿到他那天起就沒有改變過的臉蛋和身高,相較自己臉上日漸加深的歲月痕跡,讓他常忘記實際情況,有種他可以收他當兒子的錯覺。 「不覺得髒嗎?」想起他那似乎是反映年齡的潔癖,他看著正用手摩擦著自己的人,想起自己已經兩天沒洗澡了,忍不住出於善意的發問。 「閉嘴。」不管在做什麼事都還是那個死個性,利威爾持續專心於手中作業,一點也沒有想理他。 就好像忘了他把玩的是誰的東西一樣。 ...